老家的枣树 2018-8-31
那天晚上,我回到家里,桌上摆着一盘青红的大枣。惊讶之余,妻子与老家的堂姐从里屋走出来。寒暄几句,我便捏起一颗青中泛红的枣儿,轻放入嘴里咀嚼几下,干涩中略带丝甜,入喉后舌尖萦绕着淡淡的清香。这滋味,顿感亲切。 “这是您家种的?”我问道。堂姐说是我种的,我百思不得其解,愣在那里,惊讶地望着堂姐。堂……
不平凡之夜 2018-8-31
我有一个习惯,总喜欢在晚饭后出去转一转。在西郊居住六年,自然对西郊的一切都熟悉。 这里是一片梧桐树林,也似乎并没有什么新奇,因为它并不大,并不足以让人惊讶。以往夏日,这里总是陷入幽暗里,闷上一壶水,手里搓着麻将、下着象棋,还有一手拿着蒲扇一手拿着水壶“看孩子”的人们,谈天说地,一派欢快的气氛。……
语言有年龄 2018-8-09
不同大的年纪说不同的话语,如同文字20多岁的人和50多岁的人写出的文字是不一样的。老者的语言是脱去了穿了大半辈子的厚厚冬衣,没有20岁时的俏丽,不紧不慢,风格反而平淡。小时候读鲁迅的文章,话不多,确耐人寻味。 年老的人,说的都是沉睡岁月中的小事。巴金老人最后的语言是躺在病床上,有女儿代笔,断断……
情思荷花别样红 2018-8-02
前不久,朋友给我打电话,说是湖里的荷花开了,与先前大不一样。放下电话,脑海里便浮现出几年前荷花枯萎的景象,湖水浑浊臭气冲天。想拒绝,碍于朋友邀请,便决计到湖里走一趟。 不知为什么,一想到荷花开了,心中便有一种冲动,与其说是爱好,倒不如说是一种雅致、洒脱。周敦颐的《爱莲说》,从古至今影响了一代代文人墨……
故乡的幸福河 2018-7-25
我的家乡有一条河,老人们叫它“幸福河”。幸福河是运河的一条支流,虽然水量不大,但是它那缓缓流淌的水,养育了勤劳的农民,养育了我的祖辈,也养育了我。 我爱幸福河,它清澈透底,直视无碍;它潺潺的流动,蜿蜒而行,微波荡漾,灿若仙女之裙带;它无声无息,默默的为勤劳的父老乡亲奉献;它如一部史书,记载着时光飞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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